小学毕业家长发朋友圈失恋的文章(清明短信分手后的日志我和堂姐)

2024-03-05 02:30:21

雪山上流泪的格桑花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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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快到了,每到清明一定会想起父亲、两位大伯、二姨、三姨、四姨、舅妈,还有一个表哥,一个表妹。在我心里无法抹掉他们的音容笑貌、他们的话语笑声,每到清明,我都会在心里默默地祭奠他们,为他们流泪、为他们鲜花、为他们送去纸钱。
可是在我心灵深处还有一座墓碑,岁岁年年无法忘记,每每清明为他们流泪。三十五年过去了,五个陌生的同学、五个年轻的生命、五个壮志未酬身先去的进藏大学生,你们在天堂还好吗?
把纸铺平,泪流满面,我无法写下去。想着要写这些文字,昨夜我便无法入睡,快到天明,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。总是可以看到他们欢笑的一起打闹,他们痛苦的一起挣扎,他们一起钻进挖好的坟墓,他们牺牲的地方开满格桑花,五颜六色……
天还没亮,我赶紧起床,我感到:这是灵魂的约见,这是心的交融。为了祭奠他们,我要用心蘸着血,蘸着泪,记录下三十五年前那悲壮的场面,那叫人无法吞咽伤痛,那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真情。
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,一九七七年,十二月,有五个男孩子,最大的一个二十四岁,最小的一个十九岁,其中两个二十二岁,一个二十三岁,来自不同的城市、毕业于五个不同的学校、不同的五个专业。但是,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理想,到西藏去,为祖国的边疆干一翻辉煌的事业。
由于他们再三要求到西藏最最艰苦的地方去工作,去战斗。自治区党委批准了他们的请求,把他们分配到中印边境的错那县。
错那最高海拔7060米,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,属喜马拉雅山山脉。自然灾害主要多有地震、龙卷风、水、雪、雹、霜等。
4000米以上意味着,看不到绿色、看不见鸟飞、夏季也有暴风雪,含氧量仅为内地的百分之五十,紫外线辐射是内地的五倍,更意味着即使在平地行走也向内地负重20公斤,仅是躺着不动,心脏负荷也向内地爬上七层楼。
这些情况在分配工作时都会一一向他们交代的,也许他们只想着实现自己的理想,也许他们还他年轻,只是一腔热血,满怀激情。他们依然决然地向冰封雪线前行,向自己的工作岗位前行。
他们五个之中,有的去当医生,有的去当教师,有的分到县委,有的去做水利工程师,在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蓝图,都有实现蓝图的梦想,他们想要实现怎样的人生呢?
罗斯特在他的诗句中说:“树林美丽、幽暗而深邃,但我有诺言,尚待实现。还要奔行百里方可沉睡。”是的!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青年,一刻也不想等,本来可以明天出发,可他们迫不及待的搭乘一辆去错那的解放卡车,站在货箱里,迎着刺骨的寒风上路了。
那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了,要赶到错那也要到晚上八、九点钟。错那县地势北高南低,相对高差七千多米,交通几乎都是盘山道,地势险要,遇到风雪天气路况就更加难走,可是这一切怎能挡住热血男儿前进的脚步。
汽车走到一半的时候,暴风雪来了,天气的能见度越来越差,气温也越来越低,停滞不前就意味着冻死,向前走同样要冒着死亡的风险。
上车时还在向藏族同胞学着藏语,试着和他们沟通。他们唱着工农兵学员之歌,怀着满腔的热情,带着满脸的喜悦,去追寻梦想。
此时此刻的他们站在汽车的大箱板上,紧紧的拥抱在一起,二十四岁的张戈说;“同学们这是老天对我们的第一次考验,我们一定要挺住啊!”其他四个同学把手伸过来,五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,五个年轻的生命此刻也许下一个承诺,生生死死永不分离。
路和沟在风雪弥漫之中已越来越分不清了,司机几乎把车子开的比老牛还慢,因为被雪盖住得不知是小的沟叉,还是万丈深渊?晚上九点多钟了。天黑的像锅底一样,四千多米的高原已开始缺氧,汽车也发生高原反应,人们也越来越感觉到危险就在他们眼前。
突然,车子一晃,轰鸣着滚下山崖,风雪之中,没有一点光亮,只见一个怪物不断地在雪中翻滚着,一车厢的人从空中散落到山崖的各处,车子停下来了,黑夜也变得平静,只有借着雪光才能看到一个一个黑点在动,寻人的喊声,在狂风中是那样的微弱,在这冰天雪地的山谷里,生和死都在狰狞的黑夜中挣扎着,寒冷企图吞没着每一个温暖的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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