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一看就赞的说说友情文章(含有历史故事的成语历史文化常识萝卜喝醉了会变成什么)

2024-03-03 14:01:10

雪赋的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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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盼雪
盼,与雪连在一起,是个什么样的字眼,曾经,就是现在也还是那么遥远。像背井离乡一样,不,还是不一样,成语不是三两天能约定俗成的,盼与雪,自今在各自的位置,静寂地独坐在字典里,木然地守候着,多少岁月风一样从身边流过。
在城市的一隅,留下拉长的淡淡的素影。那只是我一样的盼,淡淡的。许多时候只有自己知道,最多是几个瘦弱的文人,保留红袖添香的痴想似的,还留存着吟风赋雪的杞人情怀,无人在意。
说实话,盼与雪,似乎从不沾边,风马牛不相及。
《石头记》里的无事忙贾宝玉,急等结社吟诗,似乎盼过雪,忽如一夜梨花开,被人笑作痴癫。其实,那时用不着盼,想雪,雪花说不定就飘来了,天随人愿。
但时光,或者说时间,不管流到了哪里,都将会改变一切,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,虽然有时是那么缓慢,慢到很容易被忽略。尤其对于事情的亲历者,从呀呀学语,到白发苍苍,在漫长的岁月里,也许一切都没有发生,起码很少有沧海桑田的变化,老街还是老街,老屋还是老屋,甚至看似欲倒的墙,经历无数的风风雨雨,十几年后再见还是老样子,叱牙裂嘴,却并没有倒下。可细看,在不经意间,其实变化已发生了,仿佛突然立到了身边,来不及惊讶,也来不及表述,已流逝成一般,有意无形中,你部分或完全接受了。譬如天空飘来的雪。
大自然从来就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人定胜天不过是人的一厢情愿,感天动地也只是神话传说,最终感动的也只是人的自我意识。而人,不得不适应着自然的变化,从远古到如今,一直如此。所谓物竟天择,适者生存,并非说说而已。山川大地的变迁,恐龙猛蚂的消失,风雨霜雪的存在,人的主宰,微变与巨变一直同时延伸着、演化着。
再譬如雪,冬春的雪。我想到今冬的雪,想起去年冬天的雪,前年冬天的雪,等等,等等。连我也记不清究竟有多久了,是从哪一年开始,雪,忽儿远离了我们,像远离的星空,远离的纯净。有几个冬天,我们,包括我,是在干燥的盼雪中度过的,经历着失望的磨难和煎熬。久久的期盼,望眼欲穿,还是无雪,灰蒙蒙的天空又晴朗起来,太阳无奈地笑着。倘若往前十几年,说一冬无雪,在我身处的北方,无疑是一个神话。隔三差五地飘雪,从静夜到白天,飞飞扬扬,飘飘洒洒,转眼就是一个银白的世界。这一切,似乎很近,仿佛就在昨天,又似乎很遥远。和我女儿说起她小时候玩雪堆雪人,她都淡忘了,疑疑惑惑,有吗?
经历了无数个少雪或无雪的冬天,在这个不见雪影的冬天,记忆也干枯起来,像干燥的天空,干裂的大地,仿佛一点就燃。
天空灰蓝,大地灰白,连这座不因四季而变化的古城,也因冬天太久的无雪,干燥到极致,缺少了北国冬季应有的滋润气,人流,车流,还有高楼,一块凝固成一种格式。我曾想象,坐在高远的云端俯瞰这座城市,恐怕像看见一张复印的画,颓然不流,一切都凝固了,不仅仅如此,更平板,没有立感,更不要说生动鲜活了。多少年前,无论如何,我绝对想象不出,如何能生活在一个无雪的冬天,就像一盒火柴,搁置在干燥的地方,着不得一点潮气,否则,就擦不着了。而现在不觉却经历了若干个无雪的冬天,干冷干冷,轻易一撞就着。耳边,仿佛是从未断绝的汽笛声,忽远忽近,忽近忽远,响个不停。
古代,就是近代,我爹记忆里的民国时,夏天有祈雨的场面,相当庄重宏大,但从未听说过有祈雪的。也许,从前雪多的很,根本用不着祈,隔三差五自动飘来了。
站在窗前瞭望,我每每不由地自言自语,下一场大雪多好啊。我女儿却说,下雪有什么好,路滑天冷,脏兮兮的,我如何去上班?我无言,良久才清醒,原来,我虽在城市生活了多半辈子,可心还留在童年的乡野,望眼欲穿地盼一场雪,还像儿时一样幼稚。
面对这种情景、心境,就是我有心,放飞了想象的翅膀,也无法铺承奢华,写出一篇像模像样的雪赋了。
无雪可赋。
二、忆雪
曾经,也没有多少年。雪,并不是一个稀罕物,何至于盼,尤其是在北国,“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,望长城内外,惟余莽莽……”并不完全是诗意,也是真实写照。想都不用想,那一天清晨醒来,一推开门,满眼是雪,晃得刺眼,心中油然升起对造化神奇的惊叹。雪的院,雪的墙,雪的树,远山近水,一片雪白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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